《新闻1+1》2013年8月7日——商贩“诈尸”，危险的闹剧！

　　解说：披麻带孝，手持花圈，抬尸游行，武汉商贩闹事街头，上演了一出城管杀人的闹剧。

　　闹事者：城管杀人，讨回公道。

　　解说：死者复活，骗局败露，闹事者被拘留，这些商贩为什么要精心策划这样的骗局。

　　解说：举牌执法、眼神执法、鲜花执法、微笑执法，文明执法，武汉频出新招，但城管与商贩之间，文明了吗？《新闻1+1》今日关注，商贩“诈尸”，危险的闹剧！

　　闹事者：我爸不是李刚，我们家也没有关系，我们背井离乡，在外打工，在外漂泊，每天也就是10块钱，吃两碗热干面，喝点水，我们不偷，我们不抢，我们不影响社会。就在今天下午3点，城管局的人，把我兄弟(打死)。现在躺在这里，现在有没有城管局的人站出来，我希望广大市民站出来，可以帮我们讨回公道，谢谢大家，帮帮我们吧，帮助我们讨回公道。

　　央视网消息：刚才您听到的这一段声音是8月3号的时候在武汉街头，某人发表的一个似乎听上去还能打动这个社会神经的一段演讲。李刚包括像吃不起太好的东西、讨回公道、城管，兄弟被打倒等等这些关健词，很容易让围观的人立即进入情景当中。但是接下来我要告诉你，没隔多久，后面躺着的那位站起来了，这该是怎样的一出闹剧呢？

　　解说：8月3号的武汉笼罩在持续的高温暴晒下，下午两三点钟，气温达到了全天最高值36度，就在此时武汉中山大道佳丽广场的附近，只见十几名男子跪在地上，他们披麻带孝，而身后们板班上则躺着一名男子，全身盖白布一动不动，旁边还放着花圈。

　　闹事者：城管杀人讨回公道，城管杀人讨回公道。

　　解说：佳丽广场地处武汉核心商业区，周末下午尽管很热，但人依然很多。很快在这些人周围就聚集了不少围观人群，这些披麻带孝的人说，他们是附近的商贩，门板上的人是被城管打死的。

　　闹事者：在今天下午三点钟，汉江路城管，带领20个执法人员，30个黑帮组织者，手拿甩棍，我们家里没有环境没有背景，我们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我们不偷我们不抢，我们不影响社会，就在今天下午三点，城管局的人把我的兄弟，现在还躺在这里。

　　解说：很快江汉警方出动，在这群人周边建立了隔离区。市民：前面几个我不知道，后面穿着制服的，拿着棒子全部在那里打。

　　实心：我看到他们在打别人，我也不知道打的是谁，后来就看到有人拿着花圈，推着东西就过来了。

　　解说：据这些人称，和他们发生冲突的是江汉城管一执法中队，发生冲突后他们取下了城管的门牌。从现场视频我们也可以看到，有执法人员上前劝解，但遭到了这十几个人的阻拦。

　　闹事者：他想跟我抢尸。

　　解说：就在现场越来越混乱的时候，到了下午5点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门板上白布盖着的尸体竟然坐了起来。围观的人群见证了这一奇迹发生的时刻。

　　电话采访 网友袆然Life：那个人突然坐起来，喊破一句好热啊，然后就慌了。

　　记者：你当时有听到他喊吗？

　　网友袆然Life：对，听到了，好热啊，就突然起来。

　　解说：死去的尸体竟然诈尸坐起，还伸手拿水喝。原本看死控诉城管的现场突然开始转向，原来这是这群人自编自演的一场闹剧。

　　网友袆然Life：我4点半的时候过去，然后一直到差不多5点钟的时候，居然很多人都发现躺着的死人，他已经开始动手动脚了大家当时就在想，那个人是不是诈死。

　　记者：那你当时有看到他在动吗？

　　网友袆然Life：有，那个脚和手一直在抽搐。

　　解说：闹剧穿帮，最终是因为躺在门板上的诈尸者耐不住高温，不得不复活，随后他被送往了医院。

　　韩某：我的头好昏。

　　解说：事发当晚，武汉市政府应急办的官方微博发布生命称，经查，网传将行城管打死人的新闻不实，花圈白布均为抗拒执法的道具，有关部门正在调查。

　　武汉市江汉区则通报称，整个事件自始至终未发生所谓城管打死人的情况，目前江汉警方对诈尸事件中，参与散布谣言，扰乱社会秩序的韩某等3人，已依法予以拘留。

　　评论员 白岩松：我们来看看这个诈尸闹剧他采用的手法，选地段相当不错了，武汉中山大道佳丽官场商业区。道具抬门板，戴孝布、摆花圈、尸体在那躺着。喊后好城管杀人讨回公道，讨回公道视死如归，城管打死人，还我公道。处处都有公道这样的字，而且目标呢直奔城管。摘牌子，把花楼水塔街人民调解委员会、花楼水塔街司法所、区城管局驻街执法中队的牌子都给摘了。我们再来看它的大致的一个背景，时间是下午三点半到五点半左右，地点说了，闹事者是10多人，警力出动了80多人，最后影响300多人围观。

　　另外有一个效果我们必须去看到，它影响了谁呢？我们来看到，就在他进行整个闹剧表演的过程当中，立即就有很多非常热心的网友开始发微博了，因为大家都觉得眼见为实，而且可能会有一个概念，城管又出问题了，果真我们来看相关的内容。

　　城管又打死人了，在武汉最犯法的街头，江汉路，难道平民百姓的生命不是生命，迅速地就这件事已经上升到极高的地步了。

　　武汉城管也搞死人了，请注意“也”，现在它的概念当中，全国各很多地方都搞死过人，这回轮到武汉城管了。

　　然后在中山大道江汉路口地铁门口总欺负老百姓，这一个总字很有意思，是不是他经常路过那看到城管，在那个地方经常欺负老百姓，大家快转发，为他们出点力。 我们再看，听说是武汉城管打死人正好江汉路看到，又是城管。

　　达到了相应的效果，虽然转播还没有相当大的扩大范围，这件事就以尸体坐起来，大家开玩笑叫诈尸了，宣告一个阶段性的结束，但是某些影响已经在扩散。我觉得在关注这起新闻事件的时候，我们更加思考的不是这场闹剧，而是他们为什么会这么想，他利用的是什么，我们接着往下看。

　　解说：在武汉繁华的商贸区，一群披麻带孝的人自然格外显眼。根据武汉市相关部门发布的执法纠纷情况说明中提到，当天聚集在这里围观的就有300多人，而根据当地媒体记者和目击者的说法，300人应该算是保守估计。

　　网友袆然Life：因为那个地方是江汉路是武汉汉口商业区一带，就是人流量每天都是成千上万人，至少站在那个地方围观没有动的有数百人。当时特别多的人，iPad、手机、相机，录像的录像，拍照的拍照。

　　解说：当时刚从商场出来的这位网友，正好看到十几个男子赤裸着上身，一个人蒙着白布，人群中她也听到了围观者发出的声音。

　　网友袆然Life：刚开始出来的时候，很多人就是说城管啊该死，我旁边站着几个妇女，然后就说，那群小伙儿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就说你看爸妈拉扯孩子，拉扯到二十多岁多不容易，然后说就应该严罚城管，有的人甚至说什么取缔城管，就特别恨特别恨城管，就觉得凭什么仗着自己的职责，就去打人、杀人，就说有什么好嚣张的意思就是这个。

　　解说：然而就在围观群众都在为所谓的死者打抱不平的时候，躺在门板上的男子却大吼一声好热啊坐了起来。私人的意外诈尸，让现场的所有人吓了一跳。之后，围观群众的声音也发生了变化。

　　网友袆然Life：(说小贩)稀烂稀烂的班子，武汉华意思就是乱七八糟的人，觉得太荒谬了，不过好像也有人就是说，就应该这样子闹一闹，但是是少部分，个别几个。

　　解说：整个事件以装尸体的人就地复活而告终。看罢散去的围观者也在议论这具有戏剧性的行为和这些参与表演的年轻人。

　　网友袆然Life：我当时听旁边的商铺的老板说，那一群人是江汉路长期占道摆摊的人，好像是卖袜子的还是卖什么的，那裙人看上去就像一群小混混，都是很年轻的男孩子。

　　解说：事发后，武汉晚报报道，江汉区城管局介绍说，事实上闹事的人是个长期在江汉路附近占道经营的团伙，约20人，该团伙拉帮结派与城管对抗。但是两个小时左右的闹剧，如果不是因为当事人自己露了馅，我们不知道这一闹剧会不会最终引发更大的冲突。

　　网友袆然Life：其实我觉得天气也是很大的影响，你想想在38度左右的天气，顶着太阳，上演那一幕，然后你再受到周围身边人的影响。当时那会儿心里面突然一下，就涌起那种你要打抱不平的心态，天气一热人的脾气都很暴躁，当时大家拍照的时候，有警察划了那个隔离区。警察火气也特别大，然后很多人当时也跟警察发生冲突(争执)，就是说这个事情必须得曝光，必须得严罚城管。

　　评论员 白岩松：这里有很多特别值得推敲的细节，当时这个执法行动是3点开始的，但是3点半的时候，这场剧就已经开始上演了，极快的时间像这个花圈、披麻带孝，担架等等这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这是其中的一个细节，接下来还有一个细节，我们再来听一下他当时在街头“发表演讲”时候说的那段话我们再来听听。

　　闹事者：我爸不是李刚，我家也没有关系，我们背井离乡，在外打工，在外漂泊，每天也就是10块钱，吃两碗热干面，喝点水，我们不偷，我们不抢，我们不影响社会。就在今天下午3点，城管局的人，把我的兄弟(打死)，现在还躺在这里，现在有没有城管局的人站出来，我希望广大市民站出来，可以帮我们讨回公道，谢谢大家，帮帮我们吧，帮助我们讨回公道，讨回公道。

　　评论员 白岩松：如果要是跟城管之间发生了冲突，而且这个十几分钟之后，就迅速开始这样的带有示威性质的演讲，当时听到他说的这段话里头你看傍边就有人去说，岩松你该辞职了，瞧瞧人家临时组织语言的能力，而且准确地击中了这个时代最脆弱的那根神经。

　　那么，3点钟开始执法行动，3点半他们就能够行动，而且整个道具都已经准备好，包括这段演讲似乎也不是临时脱口而出的这样的话语，而且在这样一个过程当中的时候，更多的围观的人都信以为真。包括刚才这个接受采访的网友也在讲，可能快到了这种临界点，觉得简直城管以及周围的很多事情都太不像话了，几乎达到了效果。但是天气最后让躺着的那个人实在受不了了，坐起来了太热了。这样的一个过程，究竟我们该思考什么，他利用的又是什么，这里曝露着怎样的一种社会心理和现实，接下来我们也跟嘉宾一起探讨。中国政法大学法制政府研究院的副院长王敬波，多年从事城管制度的研究。王院长你好。

　　王敬波：你好你好岩松。

　　评论员 白岩松：您怎么看待这批人所上演的这样的一出剧，而且似乎来立即制造了相当“不错”的效果。

　　王敬波：实际上，如果从法律上来分析，当事人的行为性质上是一起违反治安管理处罚法的扰乱公共秩序一个很严重的违法行为，它实际上那种行为主要是利用了公众同情弱者的一种心理，另外他也利用了城管社会形象不佳的弱点才制造了这样一起闹剧。

　　评论员 白岩松：在这个背后的时候，藏着社会怎样更大范围的让人担心的这种东西，包括我们注意到一个小小的细节，王院长。当时其实连警察做完了这个隔离带之后，也没有立即去说，警察去用治安或者其他的方式，当时也有媒体的同行去分析，说警察是不是在现场也在猜测可能城管是真打死人了。

　　王敬波：对事实上这就反应了整个社会对城管一种不信任的一种心态。那么，当事人正是借助着这种心态才能够造谣生事。

　　评论员 白岩松：好，王院长接下来还会有问题，我们一起去探讨。其实要回到更本质的一些东西上，究竟城管在我们的现实生活当中，未来为什么被越来越的这种，比如说诬蔑化，甚至连这样的闹剧，扛出城管打死人来，立即大家就会信，而且站旁边的时候群情激昂。接下来我们继续去观察。

　　解说：去年8月，这事发生在郑州街头让人有些啼笑皆非的一幕。

　　浪费城管和小贩发生争执，双方都担心被对方讹诈，没有发生任何肢体冲突就双双倒地，都称自己受伤了。围观群众纷纷问，需要去医院吗？二人也是十分配合，皆答需要。

　　围观群众：都怕对方讹，就先躺那儿。

　　闹事者：想讹我的，我还想讹他呢。

　　解说：现实原比想象荒诞，喜剧的元素再多，也始终带着悲剧色彩。公然说谎，公然诈伤，公然把有利于自己的戏演到底，媒体的评论反映的是城管与小贩之间各自的压力和尴尬。

　　而回到这次诈尸事件的发生地武汉，事实上创新执法模式改变负面形象，一直是武汉城管积极探索的方向。作为一种另类执法的先驱，2009年眼神执法首先出现在武汉街头，参与了整个执法行动的城管队员赵肇勋介绍，所谓的眼神执法，其实最初只是一次普遍的执法行动。

　　武汉市洪山区城管执法大队六中队 赵肇勋：他这个店当时有三个桌子在外面，还有两桌在吃，我们就没办法，我们就在那盯着他，大概盯了半个小时后之后呢，这些食客，当时说实，食客他们自己吃得也不安心，好多食客就慢慢也提前走了。

　　解说：食客离开，店老板开始收摊。

　　记者：那当时您觉得这样执法有效吗？

　　赵肇勋：说实话，我自己个人认为这主要还是一种无奈之举。

　　解说：这就是眼神执法的来历，随后与其类似的围观执法、静默执法，也相继在武汉出现。

　　去年武汉的城管队员又创新了一种执法方式，献花执法，执法中这些手捧鲜花的女城管队员成了献花执法的主力军。

　　武汉城管执法人员：你这个盒子，摆进去，另外这个粘贴的东西，你要把它撕下来。

　　餐馆老板 熊先生：他们提醒我一下，还送花给我，主要是有点感谢，有点意外。

　　解说：从2001年年底，武汉开始全面取缔炭烧烤谈，可怎么取缔成了难题。今年初，武汉东西湖区的城管又想出了新办法。

　　执法人员：炭火烧烤，烟雾缭绕。

　　解说：显然这种执法被媒体戏称为小品执法，如今武汉街道两边的炭烤都变成的气烤，但不知商贩的这一变化究竟有多少是小品执法起了作用。除此之外，武汉城管还采用过美女执法，邀请年轻女孩微笑劝说占道经营户，并帮忙搬运，甚至穿上熊猫服举着牌子，要求夜市商贩降低分贝，也被媒体戏称为卖萌式的举牌执法。然而面对这场影响很大的诈尸事件，武汉城管又该做出什么样的思考呢？

　　评论员 白岩松：其实这个新闻事件过去了几天了，但是觉得还是要关注它，因为它非常典型的像标本一样反应着中国此时此刻的某种现实和困惑。此时的中国就是一个AB面的中国，大家有的时候会放大它的A面。比如说，城管大家越来越觉得它很糟糕，经常会上演很多人让啼笑皆非，甚至很愤怒的事情。因此城管打死人了，不管真的假的，人们就先信它的是真的，于是这种诈尸闹剧才有上演的现实环境。

　　但是接下来另一个B面，往往容易让人家忽略，比如说到处都有占道经营的，甚至有媒体报道这次在武汉所发生的诈尸闹剧背后，就是一个团伙，他们不仅仅占道经营，而且有时候还收保护费。这个情况是否媒体报道的属实，我觉得还会随着案件进一步的侦查，会给大家更加清晰的答案。在我们现实生活中，这种随时占道经营，包括扰民等等等等随时可见，如果不是城管，又该用什么方法解决它等等等等，的确存在着很多的困惑，但是像鲜花执法，眼神执法，美女执法，就是城管寻找一个好执法的必经之道吗？这个我们也请教一下中国政法大学法制政府研究院的副院长王敬波。王院长，您怎么看待这些不管是鲜花执法，还是眼神执法？

　　王敬波：实际上为了改变城管的执法形象，各地呢城管应该说是想出了很多办法。这些形象、这些尝试呢如果从善意上来讲实际上都是希望重塑城管形象的一个努力，有一些可能是超出法律的边界，或者是没有什么实际效果的。但是我想也应该肯定有一些尝试已经产生了一些实际效果。比如说，各地的疏堵结合，引导小贩规范经营，还有一些地方正在致力推动城管执法的规范化，保护行政相对人合法权益。这些一些在法律框架内的，那么又行之有效的，多种的这种管理方式的综合运用，事实上呢既起到了重塑城管形象的作用，也能够进一步地规范我们的这种市场经营行为，这些是都是值得肯定的一种努力和尝试了。

　　评论员 白岩松：但是恐怕这个不能像过日子一样真的用这种执法的方式，有人开玩笑说，恋人之间送鲜花都是送一段也就收了，因为真正结婚过日子之后谁也抗不住。 王院长，您怎么看待像AB面这样的问题，大家都会去放大，作为城管比如说打人了伤人了，然后这个就是暴利执法等等等等，因此越来越去，城管在大家的心目当中印象不是很好。可能B面的确现实中存在，一管就死可能城管就会出问题，但是一放又乱，到处是占道，到处是违章等等等等。您怎么看待在这一个过程中，城管该发挥什么样的作用，又不至于让大家骂和恨？

　　王敬波：对，事实上城管从作为改革的产物，他从诞生那一天开生，就饱受争议，那么饱受争议的一个基本的原因或者说背后的一个要素原因，实际上还是跟城管本身，在改革的这个过程当中，他的这种缺乏法制保障是有密切关系的。所以如果要想改变目前城管的一个困境，或者说城管的这样一种缺乏法制保障的状况，也就是既要维护城管的执法权威，又要保护充分地保护行政相对人合法权益。要让这两个角度都能够得到合法的这种维护的话，必须要在法制的框架内才能解决这样的一些问题。

　　评论员 白岩松：最后一个问题王院长，其实好多人可能忽略了这样的一点，城管是没有亲妈的，它不像公安可能会有公安部，然后很多部门都有对应的这一点，城管你给我找找，从全国的范围内，他的亲妈是谁，没有。各地自己去进行相关的这种管理，您觉得要有亲妈吗？或者用其他的方式改革来让城管纳入一个更加规范的管理过程当中？

　　王敬波：城管本身就是一个行政体制改革的产物，事实上它城市管理本身也是地方事务，而不是一个中央事务，它并不适应一个中央领导的统一的管理体制，所以实际上说给城管找一个亲妈的这种做法，实际上它是与我们行政管理体制改革的，是这种发展方向是相违背的。所以到底怎么解决城管的问题，我想我们首先就把城管放在一个规范化的渠道来进行，通过法制的保障，通过全国的统一立法，来明确城管的执法资格，执法主体，执法权限，科学地界定城管的执法行为，既维护城管的执法权威，又能够保障行政相对人的合法权益。

　　评论员 白岩松：王院长非常感谢给我们带来的解读，因为时间的关系先到这。

　　诈尸闹剧就像一面镜子，照出了现实，但我们需要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