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也曾午夜梦回,仿佛又回到那间熟悉的教室,手里拿着熟读的课本,眼前还是朝夕相处的老师……老师,多想再听到您的声音,多想当面对您说声谢谢:若没有昨日的您,可能就没有今日的我。您,还好吗?
一支粉笔,两袖微尘,
三尺讲台,四季耕耘。
感谢您,引领我从无知到认知,
遍览世界的精彩;
感谢您,
教导我从幼稚到成熟,
体味世事的澎湃。
《感谢》
作者/汪国真
让我怎样感谢你
当我走向你的时候
我原想收获一缕春风
你却给了我整个春天
让我怎样感谢你
当我走向你的时候
我原想捧起一簇浪花
你却给了我整个海洋
让我怎样感谢你
当我走向你的时候
我原想撷取一枚红叶
你却给了我整个枫林
让我怎样感谢你
当我走向你的时候
我原想亲吻一朵雪花
你却给了我银色的世界
他们给人以美好,
予人以希望,
他们有个共同的名字——
老师。
7月19日,
带领厦门六中合唱团
唱响全国的音乐老师高至凡,因重疾骤然离世,
年仅28岁。
他曾说,"学生真正享受音乐,是对我最大的肯定。"
为了吸引孩子们进入音乐课堂,
他总能想出一些"怪招",
比如带红酒软木塞到课堂,
让学生咬住发音,训练腔体共鸣;
或让学生们用气息将纸片贴在墙上,
他会像做游戏一样自己先示范几遍。
学生说,他所有的努力,
都是为了让我们爱上音乐。
一本书,一排桌,一群身穿校服的孩子,
轻柔的歌声伴着书本敲击课桌的声响,
展现出最纯真、最直接的情感,
他也帮所有人找到了最初的真心。
2013年,
支教老师梁俊带着新婚妻子,
背着一把吉他,
来到贵州石门坎。
因想用特别方式教孩子古诗词,
他尝试为古诗谱曲。
看到孩子们在食堂里唱、
扫地时也唱,
他非常地开心,
于是继续谱曲。
没有音乐基础的他,
在两年支教生涯里,
教会孩子们100多首古诗词,
其中50首被谱成曲。
"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
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
他告诉孩子们,
"我们即使拥有的不是最多,
但依然可以像牡丹一样绽放。"
你听,
这首20字小诗《苔》,
宛如天籁。
今年高考结束,
山西朔城区一中高三班主任兰会云,
履行了三年前许下的两个承诺。
第一个诺言:
只要学生三年不逃课去网吧,
就自费包下网吧请全班同学通宵。
第二个诺言:
一场行程1800公里的骑行。
6月12日,
兰会云带着11名学生,
从山西朔州出发,
前往千里之外的上海。
一路上,
看到了枯黄的小麦
和刚播种的玉米同时出现在一幅画面,
闻着农作物散发的清香,
伴着风声,
在耳侧唰唰而过,
"出来看看,才知道祖国真是太美了。"
经历了在学校里学不到的经验,
淋着雨、吃泡面、
打地铺、赶夜路……
6月28日,骑行第17日,
穿越五个省份,每日骑行一百多公里,
兰会云和学生们最终抵达上海。
"车轮滚滚,亦如时光。山水一程,三生有幸。"
兰会云表示,
三年后还会继续这样骑行,
践行自己崇尚的教育理念:
教育的本质意味着,
一棵树摇动另一棵树,
一朵云推动另一朵云,
一个灵魂唤醒另一个灵魂。
曾经去新疆支教的老师,
再回来看望自己学生。
悄悄推开教室的门,
就看到纯真的惊喜写满了小脸蛋……
你是否也被孩子们美好的笑容感动?
清华大学前校长梅贻琦曾说,
所谓大学,非有大楼也,
乃有大师也。
当你有所成就,
请别忘记,
是老师将灿若星河的世界,
毫无保留地教给了你。
"种桃种李种春风,
开尽梨花春又来。"
∆丰子恺画作
我十七岁的时候,最初在杭州的浙江省立第一师范学校里见到李叔同先生,那时我是预科生。
我二年级时,图画归李先生教。他教我们木炭石膏模型写生。同学一向描惯临画,起初无从着手。四十余人中,竟没有一个人描得像样的。后来他范画给我们看。画毕把范画贴在黑板上。同学们大都看着黑板临摹。只有我和少数同学,依他的方法从石膏模型写生。我对于写生,从这时候开始发生兴味。我到此时,恍然大悟:那些粉本原是别人看了实物而写生出来的。我们也应该直接从实物写生入手,何必临摹他人,依样画葫芦呢?于是我的画进步起来。
节选自丰子恺《怀李叔同先生》
∆沈从文与汪曾祺
沈先生在联大开过三门课,我是都选了的。
沈先生关于我的习作讲过的话我只记得一点了,是关于人物对话的。我写了一篇小说(内容早已忘记干净),有许多对话。我竭力把对话写得美一点,有诗意,有哲理。沈先生说:"你这不是对话,是两个聪明脑壳打架!"从此我知道对话就是人物所说的普普通通的话,要尽量写得朴素。不要哲理,不要诗意。这样才真实。
沈先生对于后进的帮助是不遗余力的。他曾自己出资给初露头角的青年诗人印过诗集。曹禺的《雷雨》发表后,是沈先生建议《大公报》给他发一笔奖金。他的学生的作品,很多是经他的润饰后,写了热情揄扬的信,寄到他所熟识的报刊上发表的。单是他代付的邮资,就是一个不小的数目。
∆ 20世纪20年代,在清华国学院任教时的陈寅恪。
寅恪师讲课,同他写文章一样。他的分析细入毫发,如剥蕉叶,愈剥愈细愈剥愈深,然而一本实事求是的精神,不武断,不夸大,不歪曲,不断章取义。他仿佛引导我们走在山阴道上,盘旋曲折,山重水复,柳暗花明,最终豁然开朗,把我们引上阳关大道。读他的文章,听他的课,简直是一种享受,无法比拟的享受。寅恪师这种学风,影响了我的一生。
在清华时,除了上课以外,同陈师的接触并不太多。有时候,在校内林荫道上,在熙往攘来的学生之流中,会见到陈师去上课。身着长袍,朴素无华,肘下夹着一个布包,里面装满了讲课时用的书籍和资料。不认识他的人,恐怕大都把他看成是琉璃厂某一个书店的到清华来送书的老板,绝不会知道,他就是名扬海内外的大学者。在这一方面,他也给我留下了毕生难忘的印象,令我受益无穷。
节选自季羡林《回忆老师陈寅恪》
图/视觉中国等
9月10日,教师节,
不忘师恩,常念师情。
致敬所有的老师,
您辛苦了!
文章来源:央视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