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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与法]著名画家娄师白遗产纠纷(20130110)

来源:央视网2013年01月10日 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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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2年8月16日,在北京市朝阳区人民法院,一场引人注目庭审正在进行。说它引人注目,是因为这个案件的原告之一,是一位90多岁的老太太,而这位老太太又是著名画家娄师白先生的遗孀,名叫王立坤。王立坤女士和二儿子娄述泽说,父亲去世刚刚一年半,长子娄述德不但将家中珍藏的画作印章,分期分批搬走,据为己有,而且还与母亲王立坤诉争父亲遗留的房产。母亲已经是年逾90的耄耋老人了,做儿子的真的会这样做吗?这些画作印章又价值几何呢?

  这些画作和印章中,除娄师白先生个人作品外,还不乏齐白石、徐悲鸿等几位大师的真迹,可谓极其珍贵、价值连城。可如今,它们究竟去了哪里?法庭上,王立坤老人因为年事已高,没有出庭,代替她出庭的是她的二儿子,被告长子娄述德也没有出庭,代替他出庭的是娄述德的女儿娄明。一边是母亲和弟弟,一边是儿子和孙女,娄师白先生身后究竟留有多少画作和遗产,竟让祖孙三代一同对簿公堂?

  娄师白,原名娄绍怀。14岁师从国画大师齐白石先生学艺,是齐白石的入室弟子,为“齐派”画作的重要传人。

  娄师白王立坤:齐老师很喜欢他,就说他画的很好,是我最好的学生。

  娄师白先生善画花鸟瓜果,尤其擅长画鸭子,其作品被人民大会堂、国宾馆、国家驻外使馆及博物馆收藏。

  娄师白王立坤:谁都知道,娄师白,他最像(齐白石)的,诗、书、画、印,他学的最全的。

  回忆起往事,93岁高龄的王立坤女士感慨万千。她说,自己其实是娄师白先生的第二任妻子,大儿子娄述德是娄先生前妻所生。

  娄述泽家采访王立坤:人家都不知道他是我(先生)前妻的孩子,都认为是我的。

  王立坤女士说,自己对大儿子娄述德一直视如己出。有了自己的儿子娄述泽后,在情感上对大儿子娄述德更是加倍小心。

  娄述泽家采访娄述泽:我小的时候,我母亲经常给我讲的一句话,是说咱们要让着你大哥,说因为大哥从小没有母亲,说如果我不让大哥,我妈妈说我对不起你爸爸,这句话我记得清清楚楚。

  娄述德,现年68岁,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现任北京师白艺术研究会会长。娄述泽说,自己很早就出国留学,并定居海外,经营一家画廊。多年来,父母的工作生活一直由大哥娄述德主要负责,自己为此很感激哥哥。

  娄述泽家采访娄述泽:我知道一个是他从小没有母亲,第二个,我常年不在中国。所以我让,这个我都心甘情愿的。

  2010年12月13日,娄师白先生因病去世,享年92岁。这让风风雨雨相伴了58年的王立坤老人悲痛不已。

  娄述泽采访王立坤:(去世)40多天,一年多,我老说,他该回来了,他没回来,我老认为他没死,现在我知道他是死了。是,难受,我说我老觉得他就在我后边(看着)。

  娄师白先生生前和王立坤女士一直居住在朝阳区北苑宾馆宿舍一层,一套300平米的居室里。娄老先生的辞世对王立坤女士打击很大,为此还住进了医院。因为要为娄师白先生搭建灵堂,王立坤女士便将房屋的一应钥匙暂时交给了大儿子娄述德,以方便他办理吊唁事宜。然而,王立坤女士说,就是自己的这一做法,为日后埋下了祸端。

  据王立坤女士回忆,娄老先生在世时,家里就经常发生画作莫名其妙丢失的情况。

  娄师白王立坤女士:我那屋净丢画,你也不知道是谁,我也摁不着,所以我说拿走就拿走吧。

  王立坤女士说,娄师白先生在世时,非常喜欢大儿子娄述德的女儿娄明,因此,孙女娄明也一直和两位老人生活在一起。

  庭审娄明:常年在他身边,我是跟他住在一起的。我们既是朋友又是玩伴,(爷爷)他又是我的孩子,就是比较复杂的一种关系。

  因为家里人多,而丢的也都是些娄老先生的小作品,因此王立坤女士并没在意。然而,老人说,这次自己病愈出院后,娄老先生的后事已经办完。在和保姆整理家务时,保管珍贵画作的几个大箱子的锁,竟然异样地松开了!

  同期:娄述泽家采访保姆 刘女士:它那北苑宾馆它也是这个门,这个柜都在这顶上了,我就擦这个门的时候,我擦这的时候,它这都是锁的,都是这个锁,都是锁都是这个锁,我这一擦,这门一下就开了,开了我才告诉的奶奶。

  王立坤女士:就是这个。这么开了。我没锁怎么就开了?

  难道家中有贼光顾?情急之下,老人连忙叫来大儿子娄述德查看。

  娄师白王立坤女士:他说没丢,可是他说没丢,我没上去看,因为我看不了,他就蹬梯子,我相信他,我特别相信他。

  对于这件事的发生,孙女娄明给出了这样的一番解释。

  同期:庭审娄明:我不知道柜子开了有没有这回事,但是我相信可能是我觉得,有可能是她没锁。因为她那个屋子有一道防盗门,防盗门里头是木头门,木头门两把锁。顶箱打开之后又是两个樟木箱子,那又是锁,如果她不是自己没锁的话,我觉得不可能。

  不管怎样,这样的事情让王立坤女士感到很后怕。此时,北苑宾馆又传来了即将拆迁的消息。出于对长子娄述德多年的信任,加之自己年事已高,王立坤女士决定将自己一直保存的娄老先生和大师们的珍贵作品,暂时交给娄述德保管。

  娄师白王立坤女士:第一次是我叫他来的。第二次是他们自己来的。哪个时间段?

  娄师白夫人:第一次是晚上来的。

  记者:晚上大概几点钟?

  娄师白夫人:非得叫小刘来。

  王立坤老人的保姆刘女士说,对于娄述德来老人家里拿画的事情,自己记得很清楚。为此,刘女士出庭做了证。她证明,2011年6月3日和6月13日,娄述德两次到王立坤女士的住所,北苑宾馆宿舍一层拿画,王立坤女士都知情。而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是在2011年11月16日的晚上,刘女士说,娄述德不仅搬走了大幅的画作,而且还有127枚娄老先生的印章,而这次,是娄述德一家背着王立坤女士偷偷搬走。

  庭审证人:11月16号那天晚上5点多钟,娄述德还有他的爱人,还有娄明,他们三个一起进屋了。大约在6点半多钟,我从厨房出来,我正端菜的时候,我看见娄述德拿一捆子这么粗的那个大画,大概是丈八的。他拿不动,很吃力,当时就找娄明帮他抬的,抬到车里,放在车棚顶上了。

  审判长:当时王立坤什么原因?也是王立坤让搬的吗?

  证人:不是。这是奶奶不知道。她的脸处那个窗户,他们那个大画在奶奶的后背,后背这个橱柜,奶奶光跟他这么说话,她没看到。她背朝着他们,这么势儿的,她那画在后边。

  审判长:还有什么?

  证人:还有就是那个印章的事。北苑宾馆要拆迁,要拆迁,(王立坤)她说的咱俩都收拾收拾,完了我就给她查了,查了是127枚,查完了就给她装一个塑料箱子里头。

  审判长:这个东西你也看见(娄述德)他们给拿走了?

  证人:对,在11月16号的晚上。这个大箱子,就是放印章的箱子,(他们)给挪到一个纸箱子里头,挪完了,娄述德抱在车里。

  审判长:当时王立坤在现场吗?往外拿的时候。

  证人:在现场,她没看着。她光跟大嫂说话,她没看着。

  娄师白王立坤女士:我说你们叫偷。我不知道,背着我的,你们是偷走的。我那时候是很生气的。00:14:29(娄明)她说,这个都是我爸爸的,大宝(娄述德)也说,你让我现在拉,我还拉晚了呢,我早就应该拉走了。回头我那大儿媳妇就说了,您把钥匙绑得多紧,您能丢东西,我说我丢东西,我说我就忘了说了,可是你爷爷,娄先生,在那(设)灵堂,我钥匙我都给你们了。


  保姆:奶奶就跟他说过,这些画你开个清单,还有印章你开个清单。咱得有个数,他大儿子说的,开清单,那是开玩笑。我开什么清单。我这画就属于是我的,我早就应该拿走了,这是娄述德说的话。而对于奶奶说法和保姆刘女士的证言,代父出庭的孙女娄明,给予了坚决反驳。

  庭审审判长: 6月13号和你父亲到王立坤处所搬画了吗?

  娄明:没有。因为6月13号是被继承人娄师白先生的忌日,13号那天去给我被继承人去烧纸。

  审判长:画一点没拿?

  娄明:一点没拿。

  审判长:再次提示你一下,如果向法庭陈述不真实,法院查明属实,你们进行了虚假陈述的话,最后在案件的实体陈述时,会承担相应责任,听明白了吗?

  娄明:听明白了。

  审判长:11月16日,你当天在哪?

  娄明:11月16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天我应该在中国美术馆中心。我每天晚上一般加班都很晚,都12点多,1点多才回来。

  审判长:你到了王立坤家搬东西吗?

  娄明:没有。

  审判长:从来没有?

  娄明:从来都没有。

  审判长:这样,法庭对她进行询问,现在给您,证人,一个机会,你们俩说话完全相反,您听到了吧。

  证人:听到了。

  审判长:你提到的两天,你都提到娄明在现场,但娄明现在当庭否认她在现场,你有什么话跟她说吗?就是她现在,你认可她的说法还是不认可?

  证人:我不认可。

  审判长:如果不认可的话,你有什么东西能跟她刚才说的这些呼应吗?

  证人:我所说的那些全是事实。

  记者:您父亲和你的手里,有没有关于你爷爷生前的一些东西?

  娄明:我觉得这是肯定是有的,因为我们在他身边那么长时间,但我觉得这是生前赠与,所以与本案无关。

  娄明一方怀疑,诉争的这些画作和印章,是在随后2012年7月9日北苑宾馆宿舍拆迁时,被奶奶和叔叔转移走了。

  庭审被告代理律师:房屋是由原告腾退的。所以这些东西应当都是由原告,我们认为转放在别处。

  庭审娄明:十多辆搬家公司的车,在一个300平米的地方,搬了整整一天。

  记者:搬家的时候你根本不在家?

  娄述德女儿:我不在。我当时有人证,因为我是空政话剧团的演员,我正在拍话剧。

  记者:那你们家的这个保姆,她说的这些话?

  娄明:我跟您说一下,这个保姆之前,我知道,她进过疯人院,所以她说的话我不想多说,她因为离婚,受过很大的刺激。

  娄明如此的说法,让保姆刘女士很激动。

  娄述泽家采访保姆 刘女士:

  我大脑没有受过刺激,她属于说是我怎么的,我给他们家作证。

  记者:你现在有爱人是吧?

  保姆:有。

  她不说我有病吗?那我还得叫她领我说医院,去给我看看,我到底有没有病,我有病了我可以负法律责任,我说的话全部属于事实。

  娄述泽家采访记者:7月9号拆迁那天,(娄明)说拉了十车。那都是什么?

  王立坤:不是,我们北苑剩下的东西,爷爷东西太多了。还有家具。

  娄述泽家采访娄述泽:你说我母亲93岁了,她能平白无故说自己的儿子、媳妇儿,孙女,分三次把我的东西拿走,可能吗?那么东西都在我们手里,我们捐给北京画院不就完了吗,我们还要花钱请律师去打官司做什么?

  不管怎样,王立坤女士说,大儿子娄述德一家的所作所为,不仅让自己很寒心,也让母子、兄弟,一家人多年的情分荡然无存。

  娄述泽家采访娄述泽:(这里)唯一保存的这张照片。(流泪)跟我父亲照片。

  王立坤女士:让我真伤心,我(一生)对他们辛辛苦苦的,把家弄的挺好的,我没想到我后果是这样,我做梦都没想到。我为了他,我背了好多委屈,我现在没有(画),第二天我这嘴,刘阿姨讲全气泡了,我说我变成给地主扫地出门了,我说我没画人家都谁信?他不应该这么给我栽赃啊。

  娄述泽:我没有办法忍受,我不能看我母亲,娄师白夫人93岁高龄白发苍苍说没房,没钱。(哽咽)背这个黑锅。

  究竟谁动了娄师白先生这些极具价值的珍贵遗产?因为原被告双方的陈述有很大的出入,而这些画作和印章的数目,又没有确凿的清单和目录,因此法院宣布,对此将进一步深入调查。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庭审中,双方还就娄师白先生生前和王立坤女士居住的,北苑宾馆宿舍一层这套房产的属性,以及所有权最终的归属问题,展开了新一轮激烈地争执。

  庭审原告代理律师:这个房屋的产权性质是住宅。产权人姓名是娄师白,那么这个房屋的性质是非常明确的。

  被告代理律师:实际上就是娄师白先生的研究会,他们想建一个艺术馆。 00:06:47当时因为这个是建在北苑宾馆的宿舍楼里,总的规划,当时是按民用规划来批的,所以没有颁发给艺术馆,按发那种商业的产权证。

  原告代理律师:这个房屋自建成之日起,就是由娄师白及其夫人王立坤女士来共同居住的。那么这300平米的房屋,主要是由一间画室,另外一个大客厅,还有几间卧室,从来没有作为所谓的艺术馆进行过什么展览展示。

  被告代理律师:有很多证据可以证明,这是一个纪念馆。有很多照片显示,这里面并不是一个纯住宅。有一些活动也都是在这里面展开的。所以这个东西不能够跟产权证来定房屋的使用性质,以及所有权性质。

  娄述泽:艺术馆的营业执照有吗?我是娄师白的儿子,我怎么从来不知道我父亲有个艺术馆?

  娄述泽说,师白艺术研究会是娄师白先生的一些好友及学生,为研究其画作艺术而成立的民间组织。自己作为其中一员,却对给父亲建艺术馆的事毫不知情。

  娄述泽家采访娄述泽:要建艺术馆。那么这艺术馆应该是三个人的事吧,应该是我母亲的事,还有我们两个兄弟的事,但是这个研究会开了很多会说研究,我母亲一点都不知道。那么我也不知道。

  王立坤女士说,多年来,自己一直和娄师白先生生活在北苑宾馆宿舍一层这套住宅里,除了生活起居外,就是娄老先生作画和接待来访的朋友,和一般的民宅没有什么区别。

  娄述泽王立坤女士:实际上就给我们安排一个住房,娄先生能画画,说白了,就这么一个住房,你看我们门口也没有娄师白艺术馆的牌子。00:04:25他不同意,他一直同意就是艺术馆,根本不是娄师白艺术馆。我这房产证上写的是民房。

  然而,娄述德一方却说,该房产当初是以师白研究会的名义,为构建师白艺术馆审批下来的。其主要的功用,就是用来展示娄师白先生的画作的。同时,他们还认为,如今娄老先生已经去世,这套房产的所有权应由师白研究会享有,因为当初,娄师白先生购买该房产时,是师白研究会出的资。

  娄述泽家采访被告代理律师:我们有证据,也提交给法庭了,就是当时的建馆的费用是57万多人民币现金,是师白艺术研究院交的,然后缴款的凭证、发票,都是师白艺术研究院。

  对此,王立坤女士和儿子娄述泽予以了坚决的否定。

  娄述泽家采访娄述泽:一个群众组织,一个社团组织。那么哪里有钱?那个是我父母的钱。

  娄师白王立坤女士:这钱都是我一期一期买的,(娄师白)他是空手,他是白手起家的。我就首先我攒了55万,52万。买北苑宾馆这房子。00:57:04我买的住宅的。我们户口,我那个房产证是居民楼。居民房,它不是艺术馆。

  随后,娄述泽还向记者出示了,对于出资这件事的记录,母亲王立坤女士当年的一本日记。娄述泽说,母亲日记中的内容清楚地证明了,这50多万的购房款,是父母所出。

  娄述泽家采访娄述泽:查到1997年的日记,那上面写着,1997年9月1号,从北京工商银行存款,多少钱,利息,最后是总共52万多。这个钱取出来了交给大哥了。

  那么他把这个钱存到了师白艺术研究会的账户,那么又从师白艺术研究会账户又把这个钱打到了北苑宾馆,打到北苑宾馆的是9月18号。这个钱是父母的钱。

  王立坤女士和儿子娄述泽说,其实娄师白先生生前一共有5套房产,其中4套已作了处置。两个儿子一人2套。而剩下北苑宾馆的这套房产,虽然没有留下文字性的说明,但娄师白先生明确表示,这是留给夫人王立坤女士的。

  娄述泽家采访王立坤女士:那时候分的,白塔寺是给大宝(娄述德)的,是青友园是给我大孙女了,就是我大儿子女儿(娄明)。第三个茉莉园是给(娄述泽)他了,我住这个地方是给我小孙女,(娄述泽)他的女儿的。合着一人一套。我就是北苑宾馆,是我的。就这么分的。

  娄述泽:我觉得挺公平的00:50:05我说这个房子绝对不要,一定要留给母亲,我说母亲不能一辈子没房,我们两个儿子一人两套房。老太太到最后,娄师白夫人最后怎么能没房呢?把北苑宾馆就留给母亲了,这是他同意的。

  但是,娄述德一方却说,娄老先生生前对这套房产并没有做出这样的安排。出于为娄师白先生修建纪念馆的目的,他们不可能同意这套房产归王立坤女士个人所有。

  庭审娄明:娄师白先生没有任何处置。娄师白并没有说要给原告一,00:50:58原告一在世的时候由她来居住,原告一去世了以后,把它彻底作为纪念馆。00:48:43我父亲也是本这对娄先生的这个遗愿,我们决定要把它艺术馆要建起来,这个我觉得也是中国艺术传承的这个需求。

  娄述泽家采访记者:娄先生生前是有这个意愿的?

  答:没有。娄先生愿望说了,花钱的他不开,他不开,他就搁北京画院。

  记者:那现在这案子,您是希望达到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答:达到什么结果,就想,把那个画你拿出来,我们俩人还是愿意给北京画院。

  庭审娄述泽:母亲的意见就是说,我们把父亲所有的作品,收藏的作品,齐白石的作品,我们把它全部捐给北京画院。因为北京画院是我父亲工作,一辈子工作的地方。把我们的东西捐给国家有什么不好呢?为什么非得要扣成,变成私人财产做这样呢?

  鉴于这套房产的复杂性,法院当庭作出了这样的决定。

  庭审法官,法院认为,北苑5号院201幢5单元101号房屋的所有权归属存在争议。00:08:45提出申请的一方,也就是师白艺术研究会,要在庭审结束之后,15天内,向有关的有管辖权的法院进行立案,进行确权。如果没有立案确权的话,那么本院可能会认为,这套房屋的权属没有争议。到时候本院会把这套房屋作为娄师白的遗产,交法定继承人进行继承处理。

  庭审中,被告娄述德一方还就诉争房屋的拆迁款,及娄师白先生生前画作的出售款等提出了反诉。无疑,本案也将是一场漫长的拉锯战。有关专家指出,作为名人和艺术家,由于他们的社会关注度很高,其身后的遗产纠纷案件,审理起来都比较复杂。比如此前的季羡林遗产案、侯耀文遗产案等。而最大的问题是,这些名人或艺术家生前,没有把作品或收藏登记造册,也未确立遗嘱,明确遗产分割,一旦发生纠纷后,举证很麻烦。因为本案诉争的房屋已经拆迁,王立坤女士目前暂住在儿子娄述泽家。每当看到那几个空落落的大箱子,老人的心就不由自主的颤抖。在娄师白先生生前作画的桌案上,还摆放着一座娄老先生的头像,沉静、肃穆。仿佛是在静静地陪伴着眼前的王立坤老人,同时,又在远远地观望着这场纷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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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央视网

更新时间:2013年01月10日 21:25

视频简介:本节目主要内容:2012年8月16日在北京市朝阳区人民法院,一场引人注目的庭审正在进行。说它引人注目是因为这个案件的原告之一是一位九十多岁的老太太,而这位老太太又是著名画家娄师白先生的遗孀,名叫王立坤,王立坤女士和二儿子娄述泽说父亲去世刚刚一年半,长子娄述德不但将家中珍藏的画作印章分期分批搬走据为己有,而且还与母亲争夺父亲遗留的房产,母亲已是年逾九十的老人,做儿子的真的会这样做吗?这些画作印章又价值几何呢?本期节目为大家讲述著名画家娄师白的遗产纷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