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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与法]少女的陨落(20120625)

来源:央视网2012年06月25日 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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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迎收看《经济与法》。一个女孩儿,一本日记,用这两个词搭建起一个故事,恐怕没什么难度。可是,如果再加上“自杀”、“特殊房”两个词呢?

  欧阳兆星的女儿叫欧阳娜佩,在一所大学学旅游管理。大三下半学期,欧阳娜佩和另外十几名同学被学校安排到了深圳一家酒店实习。就在欧阳娜佩实习期间,父亲欧阳兆星,突然接到老师打来的电话,说孩子的身体出现了状况。

  欧阳兆星:一般的感冒一年都没有两次,怎么会生病?她讲先别说这个,你到了以后你就知道了。

  欧阳兆星说,这突如其来的电话,让他既感到疑惑,又特别着急。

  欧阳兆星:我就一个人匆忙走,连洗脸,冲凉的东西都没有带过来到深圳,就是直接就到深圳来了。

  日夜兼程,欧阳兆星赶到了酒店里的实习生宿舍。但刚要进入女儿所在的房间,突然一个女孩儿从里面冲了出来,拦住了欧阳兆星。

  欧阳兆星:她讲,欧阳娜佩把衣裳全部都脱了,坐在床上,

  欧阳兆星:我当时都懵了,我的女儿怎么脱光衣服呢?

  欧阳兆星:一到宿舍,发现真的是坐到床上,还一丝不挂。

  欧阳兆星:我就问她,我说佩佩,你怎么了?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你告诉爸爸,是怎么回事?她讲没事,没事,就这样讲。

  尽管女儿口中一再说没事,但奇怪的举动已经让父亲感觉事态不妙。欧阳兆星赶紧带着女儿到附近的医院做了检查。

  欧阳兆星:医生说可能是没有休息好,大脑其他部分都正常,只是血液有异常,你们吃点药,大概一个礼拜就可能好了,就这样讲。

  听了医生的话,欧阳兆星的心里略微踏实了一些,他和学校以及酒店商量,希望能把女儿带回老家。

  欧阳兆星:到我们家乡,我也好照顾,是不是?马上这个实习也完了,这个学期也搞定了,就是这个意思,我想跟他们商量,就讲回去到老家治疗,就讲这个费用由谁来承担,由谁来垫付这个医疗费。

  在商量这些事期间,欧阳兆星说,白天,他和学校、酒店商量医疗费的问题,晚上就住在宿舍,和女儿的同学们一起看护着女儿,整整两天没有合眼。

  欧阳兆星:第三天晚上,她女儿的同学讲你两天两晚没有睡觉,你疲劳了,你先睡。有我们在这里看着,保证没事的,你睡吧,你太辛苦了。

  疲惫的欧阳兆星很快就睡着了,凌晨三点多钟,他被巨大的敲门声惊醒了。

  欧阳兆星:隔壁房子的学生讲,欧阳娜佩不见了。

  欧阳兆星:当时我就懵了,我起来之后确实不见了,没看见我女儿了。

  欧阳兆星赶紧起身,冲下楼去寻找女儿,可当他到了楼下,眼前的一切让他惊呆了。

  欧阳兆星:当时我看到,是用席子蒙在遗体上面,我掀开席子,果然是我女儿,真的衣裳裤子都没有穿,我就不相信这个事,当时我就懵了,我就哭啊。

  公安机关出具的死亡证明上显示,欧阳娜佩的死因是“高坠致开放性颅脑损伤”。欧阳娜佩为什么会从楼顶坠落?她们居住的宿舍在最高层,八层,欧阳娜佩如何全身赤裸上到楼顶天台去的呢?在警方的询问笔录上,看护着欧阳娜佩的同学们留下了这样的讲述。

  我们看到欧阳娜佩也睡得很安静,后来我们也睡了,到了三点多的时候,我们发现欧阳娜佩不见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位当时迅速跑到楼下的男同学说,目睹了欧阳娜佩坠楼的一瞬间。

  天台上面,有一个人影从上面直接跳下来,头发在空中飘散,最后“啪”的一声摔在地面上。

  民警在现场调查,排除了他杀的可能性。直到现在,欧阳兆星都无法从深深的自责中走出来。

  欧阳兆星:我一个人来,这个孩子没有看好,是在我身上失误了,失误以后,真的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我犯下这一辈子最大的错误了,最大的滔天罪行。 

  女儿坠楼身亡后,欧阳兆星怕妻子接受不了这个现实,只说孩子出了些意外,让她先来深圳,妻子到了之后,才说出了真相。

  佩佩母亲:他说佩佩跳楼了。我当时真的是懵了,整个人都懵了,怎么会跳楼呢?我说人呢,人呢,人在哪里?我得去看人,他说人到殡仪馆去了。

  当大家告诉母亲,孩子从九楼纵身跳下的状态,母亲更是不敢相信。

  佩佩母亲:这不可能,这不是她的行为,她不会脱得一丝不挂的去跳楼,我告诉你,她不会,真的不会,这一点我一点都不相信。

  母亲和父亲一样,也陷入痛苦的自责,后悔当初没有和丈夫一起过来。而学校和酒店对此事的态度非常明确。

  欧阳兆星:他讲我的女儿是跳楼自杀,他讲自杀是你自己的责任。/他还这样讲,你(做)父亲(的)坐镇,没有守住,这样的。我们自己也觉得,好像他讲的这个是有道理的。 

  事后,欧阳兆星夫妇签署了两份承诺书,内容大致相同,学校和酒店分别补偿欧阳家人民币5万元和6万元,欧阳家不得再对学校和酒店提出任何要求和主张。欧阳夫妇觉得,毕竟女儿是自己坠楼身亡的,学校和酒店的做法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在女儿火化之后,欧阳夫妻俩拿到了女儿的遗物准备返回老家,就在这时,他们在女儿的遗物中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

  女儿生前使用的最后一个日记本中,最后一篇日记是写于精神出现异常前五天,题目叫《特殊事件》:在客房部来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独立面对“特殊房”,今天却在没有一点心理防备的情况下,把特殊的情况领略了一遍,肉体上累一点倒没什么,最致命的是冷不防给你心灵上的“震撼”,说实话,心里在做的过程中是有怨气的,感觉被任意摆布,一个人在演舞台剧……

  …在此之前,是没有亲眼见过这些现实中丑陋的东西的,想想心里都后怕,在最脆弱的时候,还有外在的激将,于是就在那一刻,闸门被冲开了…

  …怎么能只让自己的眼睛看到绿色,对于一些污染物却有意回避,这是不应该的,眼睛生来是看世间万物的,好的、坏的、美的、丑的、善的、恶的…

  日记的内容让欧阳夫妻俩惊呆了,他们感觉,孩子一定是在工作的时候,在那个所谓的“特殊房”受到了什么侵犯,才导致之后的精神异常,直至跳楼身亡。

  佩佩母亲:她就是太内向了,她也不好说这些事,因为她真的从来没跟异性接触过,她肯定接受不了,也不好意思说。

  佩佩母亲:她说把特殊的情况领略了一遍,领略就是做了呗,是不是?我这个没有文化的人我都懂,是不是?她就说,最大的致命的打击是给心理上的一个震撼,她好像就是说,自己失贞操了,已经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就是受了那种特大的刺激,按照她日记里面的话语就是,她说在做的过程当中是有怨气的,好像被任意摆布,一个人在演舞台剧。

  一篇日记,让似乎明朗的案情变得扑朔迷离,欧阳娜佩言词隐讳的究竟是在表达什么?“特殊房”是什么意思?欧阳娜佩的精神异常乃至死亡,和这一切是不是存在着必然的关系呢?

  日记中的“特殊房”是什么意思,在里面发生了什么,女儿言词隐讳的“特殊事件”究竟是在表达什么?欧阳夫妻俩尝试去寻找当初和女儿一起实习的同学,了解“特殊房”的情况。

  欧阳兆星:我估计可能受他们学校的控制,他们没有一个同学能主动的反映这种情况,都是讲不知道,他不了解,是这样回避我们。

  记者和欧阳娜佩的同学取得了联系,他们说,从6月初开始,欧阳娜佩表现就有些不对劲,情绪非常低落。

  齐:那天晚上我跟她一块儿聊天,她就给我讲,从小生活在农村,就是各方面跟人家都比不上,心里就比较自卑那种。

  齐:她就讲她小时候,也是因为家里穷,还跟我说,她小的时候嘛,拿过人家东西,心理上过意不去,我们几个都劝她说,小的时候谁都犯过错什么什么的。

  这样的劝解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很快,欧阳娜佩精神上出现了异常。

  范:说一些很奇怪的话,说什么神啊,赐予我力量,说她自己是天使什么的,说一些这样莫名的话。

  邓:她要走,她就拿东西要走,然后同学就拉住,问她去哪儿,就问她,她说,我要到山上去,你去山上干吗,她说我要去修炼,就这样类似的话,很奇怪的话。

  父亲接到电话日夜兼程探望女儿,女儿赤裸身体神情恍惚跳楼自杀,一本女儿生前日记神密现身,能否揭开少女自杀之迷?日记中记载的模糊内容究竟在暗指什么?“特殊房”的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秘密?请继续关注《少女的陨落》。

  根据老师和同学的说法,欧阳娜佩在出事之前,精神上像是出了问题,但佩佩的父母对这样的说法无法接受,在他们的眼中,女儿一直是他们的骄傲。

  母亲:就是我们那个小村子里边,我女儿还是第一位女大学生,真的,还说是一个金凤凰,他们都这样评价,真的是敲锣打鼓的;后来第二年我儿子上大学,就更加的,在我们村子里面都为我们欢欣鼓舞。

  欧阳兆星:内向,比较内向、好强,性格好强,她总想争第一,是这么一个性格的人,她上学也是一样,做事也是一样。

  欧阳娜佩考上大学后,学习成绩一直很优秀,年年都获得奖学金。

  母亲:去年得了一等奖学金,又得了两千块钱的助学金,一起七千块钱,她七千块钱存在银行里,一分钱都没动,/意思就是说,大四的时候,就是一分钱都不用你们付了。

  女儿即将毕业,一家人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希望,欧阳娜佩更是时常念叨着,能早一天帮父母分担生活上的压力。

  母亲:我的女儿性格是一个比较内向的人,她是一个比较优秀的孩子,比较乖巧、懂事的孩子,真的从小就是这样。

  欧阳兆星:她讲,我们的苦日子快熬出头了,熬出来了,现在我们快毕业了,也快工作了。她是这样的安慰我们,你们也别急啦,你们要好好保重身体,今后我们会回报你们的。

  大三下学期刚刚开始,在学校的安排下,欧阳娜佩和同学们来到了深圳,在一家酒店开始为期六个月的实习。欧阳娜佩告诉父母,自己被分到了酒店的餐饮部实习,每天的工作就是迎宾,引领顾客找座位、点菜,比较轻松。

  欧阳兆星:这个工种,他们这次来的时候算一个最好的工作了,只选配了两个,她就被选中了,所以她好高兴的。
  夫妻俩每个星期都会和女儿通通话,女儿的成长让他们非常欣慰。

  母亲:她比以前爱说话了,她说比以前自信多了。她从来没来过深圳,看到这个真的是新城市,新人,都是青年人多,她说她现在见到大世面了,跟我讲这些东西,都是讲些开心的话语。

  到了5月中旬,酒店对实习生进行了岗位调整,欧阳娜佩和另外两名同学被调进了客房部工作。

  母亲:她就是说搞个卫生什么的,铺被子啊,我就说这个事情我都比你干得好,打扫卫生什么的,这没含义,真的是大材小用了。

  欧阳娜佩的父母说,在他们眼里,女儿一直是一个乖巧懂事的女孩儿,
  而女儿这篇最后的日记,也开始让他们对女儿的死因产生怀疑,夫妻两人仔细回忆着在此之前的每一个细节,他们忽然想到,早在10天之前,女儿就想对他们诉说什么。

  母亲:她爸爸、弟弟、我啊,都发了这个短信,妈妈我会加油的,你们一定要在远方为我祝福,这是我最后的后盾了。

  欧阳兆星:爸爸,我会加油的,你们在远方一定为我祝福,她讲这是最后的后盾。当时发这个短信我也感到莫名其妙。

  女实习生裸身跳楼自杀后,父母无意中发现了女儿的生前日记,

  从一个乖巧懂事的孩子,到一个同学眼中的精神病人,欧阳娜佩经历了怎样不为人知的事情? 酒店工作人员对“特殊房”一词又作何解释?请继续关注《少女的陨落》。

  短信和日记里的内容,让佩佩的父母觉得,女儿之所以出现种种异常行为,肯定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短信中“最后的后盾”,日记中所指的“特殊房”,欧阳娜佩究竟想通过短信和日记传达怎样的信息?

  记者对酒店方进行了采访,采访中,酒店公关部经理贾先生称,酒店里根本不存在所谓的“特殊房”。

  贾经理:没有什么特殊房,我认为她所说的只是她自己认为那间房比较乱、比较脏,自己的一个认识,她自己起的一个名叫“特殊房”。  

  贾经理:她那个日记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谁对她做了什么,谁对她说了什么,可以说90%的内容都是她在自己阐述自己心里的一些观点,可以说完全是她主观的观点。

  欧阳娜佩在客房部实习时的领班黄小姐也表示,有一些客房确实被员工私下称为“特殊房”,但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黄小姐:“特殊房”就是房间比较乱,比较脏那种,我们就称之为是“特殊房”。

  虽然酒店否认有特殊房一说,但女儿留下这样一篇日记,让欧阳家的悲痛瞬间转化为愤怒,他们觉得自己受到了蒙蔽,草草签订了那两份承诺书。那么,女儿口中的“特殊事件”究竟指什么?事实的真相真的会随着逝者而去吗?

  佩佩母亲:如果那个日记发现在这写承诺书之前,我真的就是我老命豁出去,我也不会签这份协议。

  气愤的欧阳夫妇将学校和酒店一同告上法庭,认为女儿应当是在酒店实习工作期间被安排在“特殊房”遭受到性侵害引起精神失常,且被告在女儿病后没有尽到安全保障义务,导致其坠楼身亡,请求法院判令被告赔偿各项损失共计62万余元。

  深圳市罗湖区人民法院开庭审理此案。法庭上,学校的诉讼代理人表示,在整个事件中,学校已尽到各项义务,并不存在过错。

  校方诉讼代理人:从8号发现欧阳娜佩同学出现了精神上的异常之后,学校就在9号及时通知了学生家长,并跟学生家长约定,马上家长过来;这起事故是在监护人家长不同意住院治疗,要求回家,并在监护人监护陪护之下发生的。

  校方递交了当时与欧阳娜佩一同在酒店实习的同学的书面证言,同时表示,学校不可能在事发后藏匿学生,如果需要,可以全力配合法院取证。

  校方诉讼代理人:因为按照证据的规则,证人应当是出庭作证的,只是这些学生应当说他们现在还在上学,吉林距深圳又实在是太远,确实出庭困难,而对于欧阳家人提交的日记,酒店方的代理律师认为,和欧阳娜佩的精神异常乃至坠楼身亡是没有关系的。

  酒店代理律师:在该篇日记当中,我们并没有看到,原告受到了什么侵害,是由于被告酒店的原因受到了侵害,或者是说受到了伤害,

  原告的代理律师古毅先表示,本案中,被告方学校和酒店的过错是非常明显的。

  古律师:这个学生以前没有精神病,很正常,为什么会出现精神病呢?就是说这里边与学校和酒店的管理、教育、思想疏导方面是存在关系的。

  最终,经过法院调解,原被告双方达成协议,校方和酒店再各支付欧阳家人七万五千元。案件虽然结束了,但是对于欧阳娜佩日记中所指的“特殊房”,仍旧没有人能够给出清晰明确的答案,“特殊房”的具体所指,真的就只有欧阳佩娜一个人能解释吗?

  在采访中,记者电话联系了和欧阳娜佩一同在酒店实习的几位同学,他们对于“特殊房”有着不同的解释。

  记者:在你这么长时间的实习当中,有没有“特殊房”这个概念呢?

  齐:有,“特殊房”就是吸毒的嘛,有的人,但是这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有,因为你负责一个楼层嘛,你也不确定哪一个房间是,但是有时候在里面能看见吸管什么的。

  记者:这个是你听说的还是自己也见过呢?

  齐:自己见过。

  邓:我在老员工那里听到就是吸毒房的意思。

  记者:吸毒房?

  邓:那就是“特殊房”,对。

  程:这个“特殊房”呢,就是,这个怎么讲呢,这个“特殊房”这个名字不是我们起的,不是我们实习生,这些是好像以前就有吸毒房啊,然后这些嫖客房啊之类的,这些好像都统称为“特殊房”,在老员工看来,你会就是去倒垃圾的时候,发现垃圾里面有很多水,那很多水的话,如果你打开看的话,那里面说不定就有什么,这个怎么讲呢,就是里面可能会有些吸毒的东西之类的。

  虽然我们无法对欧阳娜佩,最后留下的这篇日记,进行完全的解读,但是根据欧阳娜佩父母和同学的描述,她却是在实习期间、刚刚接触社会的这个过程当中,心理才开始产生的变化。

  北京师范大学专家:相对来说校园环境还是比较单纯的,那么如果在她前期,就是在她进入社会之前,如果家长对(孩子)进入社会,社会化的进程中,较少的让孩子去接触,比较真实和客观的一些东西,我觉得到这个时候,那么她在找工作的过程中,其实很多时候,她是自己去面队很多东西,但这一个人面对,怎么能把它面对好,实际上是跟你前期的准备是有关的,我想不仅仅是一个单纯的知识上的储备,能力的锻炼,还有就是你到底和这个社会融入了有多少,对这个社会了解了有多少。那么对这个社会,好的,不好的这些东西怎么看待。有一些东西如果被压抑了,她也许在去接触,猛然间去接触这些东西,也会对她造成一定的影响。

  而作为家长和学校,在孩子即将步入社会这样一个关键时期,也应该对孩子们的心理变化,及时的进行了解和沟通。

  专家:不管是实习还是什么,我觉得在讲心理的这个问题之前,其实首先,我觉得学校,它要给学生们进行这种安全教育的,这个人身安全教育,对不对。那么其次你说这个,心理上的这种帮扶,我觉得这个是要渗透在日常的点点滴滴,不是她要实习去了,说咱们专门给她讲讲这个事情,那是另外可以在实习之前重点讲一下的。

  仅凭日记和几位同学的讲述,我们仍然不能肯定特殊房就是“吸毒房”、“嫖客房”。但是,现在遍布城市大大小小的酒店中,也的确有藏污纳垢的现象。这起事件的发生,或许有其偶然性,但是对于那些酒店的经营者管理者来说,也应当对这种现象的出现有所自省。另外,对于像欧阳娜佩这样刚刚步入社会的学生来说,她们未必能够以一个成年人的心智来面对这个社会,不管是学校、工作单位,还是家人,都应该及时关注孩子的心理健康问题,如果能够多一分关心,也许这场悲剧就不会发生。感谢收看,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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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2年06月25日 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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